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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當前位置:首頁 > 歷史 > 戰(zhàn)史風云 > 正文

        憶宋哲元殘殺俘虜 有些脖子不硬 砍幾刀才死

        2017-04-28 20:21:46  來源:360常識網(wǎng)   熱度:
        導(dǎo)語:本文摘自《文史資料選輯》第51輯,作者:張宣武,原題:《宋哲元殺戮陜軍俘虜五千人目擊記》,出版社:中國文史出版社 1928年,宋哲元任國

        本文摘自《文史資料選輯》第51輯,作者:張宣武,原題:《宋哲元殺戮陜軍俘虜五千人目擊記》,出版社:中國文史出版社

        1928年,宋哲元任國民軍第四方面軍總指揮兼陜西省主席時,在其部隊攻下風翔后,下令將俘獲黨玉琨所部陜軍五千人全部殺盡。殘殺俘虜,慘絕人衰,今日思及,猶有余悸。筆者當時任第十三軍手槍營代理營長,負責指揮行刑。茲將當時情況,就記憶所及記錄于下。

        為了使讀者易于明了起見,還得從陜西的幾次守城戰(zhàn)說起。

        一、陜西守城戰(zhàn)的由來

        自從民國初年陸建章、陳樹藩相繼督陜之后,陜西省曾形成一個軍閥混戰(zhàn)的紛亂局面。在1917年陜西靖國軍興起后,又出現(xiàn)了形形色色的大小軍閥獨霸一方和各自為政的形勢,陜西省內(nèi)形成無數(shù)封建割據(jù)的獨立王國。

        1926年2月至11月,楊虎城固守西安,劉鎮(zhèn)華以十萬大軍圍攻十余月終不能下,后為馮玉祥部的援陜部隊擊潰而被逐出陜西境,西安得以解圍,楊虎城的守城戰(zhàn)役終于獲致最后勝利。此后,陜西的土著軍閥為了保持自己的地盤和封建勢力,把“據(jù)守孤城”作為傳統(tǒng)的作戰(zhàn)方式。這種孤軍守城的結(jié)果,不知造成多少人民的財產(chǎn)毀滅與生命死亡。即以劉鎮(zhèn)華的圍困西安而言,凡是到過西安的人都能知道,在“新城”的東北角不遠有個“革命公園”,其中矗立著兩座很高的“革命公墓”,里邊葬埋著幾萬具在劉鎮(zhèn)華圍城時戰(zhàn)死、餓死和病死的軍民尸骸,他們都是在西安解圍后從各處搜集出來又集中葬埋在那里的。當時人們把它稱作“萬人坑”。其實,在圍城、攻城期間,餓死、病死和被打死而葬埋到其他地方的軍民人等,則尚不止此數(shù)。

        馮五祥部自1926年9月17日在五原誓師后,取道甘肅、陜西,東出潼關(guān),參加北伐戰(zhàn)爭。而陜西省的土著軍閥卻依舊各自霸占地盤,把持財政,他們認為馮部無暇兼顧、無力對付,因而既不聽調(diào)遣,也不聽宣招。及至馮部派兵收拾他們時,就據(jù)守城池,負隅頑抗。在1927及1928兩年當中,陜西境內(nèi)的守城戰(zhàn)先后發(fā)生下下一、二十起之多。如旅長麻振武的守同州(今大荔縣),旅長黃德貴、韓有祿等的守富平,師長田玉潔、衛(wèi)定一、薛某(叫個薛什么齋?)和旅長耿景惠等的先后守三原、涇陽、高陵,旅長耿莊的守朝邑、韓城、郃陽,旅長緱天相的守蒲械和旅長黨玉琨的守風翔等等,都是最生動的事例。其中又以同州、風翔兩城的攻守戰(zhàn)進行的最慘烈,時間最長,費勁最大和死傷最多。筆者當時是在馮玉祥部國民軍第十三軍任連、營長職,對上述各次攻城戰(zhàn)役都曾親與其事。這里主要是記述風翔戰(zhàn)投和宋哲元在這次戰(zhàn)役中的作為。但在敘述本題之前,因為連帶關(guān)系,有必要先從同州之戰(zhàn)談起。

        二、圍攻同州

        麻振武(綽號“麻老九”)原為陜西靖國軍第一路郭堅所部的第十支隊長,1921年郭堅死后,脫離靖國軍。歸附劉鎮(zhèn)華,劉把他擴編為旅長。1925年麻在潼關(guān)勾結(jié)吳佩孚,據(jù)關(guān)阻撓,使國民軍的第二、三軍退無歸路,幾致全軍覆沒。1926年,麻振武隨劉振華參加圍攻西安之戰(zhàn)。馮軍大舉援陜,西安圍解,麻部竄踞同州老巢,被馮部方振武的第五軍跟蹤追擊圍困起來。兩個月之后,方部奉命東調(diào),參加北伐戰(zhàn)爭,圍攻同州的任務(wù)改由韓復(fù)榘的第八軍接替。

        同州是陜西省內(nèi)的一座名城,又是關(guān)中東路的重鎮(zhèn),在漢代為右馮翊地,清末民初都是府治,城堅池深,地勢險要。麻振武將同州據(jù)為自己的封建巢穴多年。他為了能夠久守,對城池的防御曾經(jīng)進行過一番悉心的經(jīng)營。他在磚城之外加筑一道土城,土城之外的城壕深寬都達三丈以上,壕外周圍每隔百米左右修筑磚石炮樓或碉堡一座,下有地道通入城中。同州毗鄰山西,麻振武又就近勾結(jié)閻錫山,以其搜刮來的大量民脂民膏,從山西換來各式各樣的彈藥、武器,城內(nèi)的糧彈儲備異常充足,無虞匿乏。韓復(fù)榘圍攻了近兩個月,也未能把同州攻克。由于北伐戰(zhàn)事吃緊,韓部不久亦奉命東調(diào),乃以第二軍劉汝明部繼續(xù)圍攻。劉卻又攻打了兩個來月,損折了不少的人馬,還是攻打不下。

        1927年7月初,馮玉祥又加派新由甘肅天水調(diào)來的第十三軍去增強圍攻同州的兵力。并以該軍軍長張維璽為同州攻圍軍總司令,劉汝明為副司令,限令在一個月之內(nèi)攻克,逾期以軍法從事。用兩個軍四、五萬人的精銳之師,來收拾一個旅五、六千人的土著隊伍,真可以說是“獅子搏兔子”。從7月初開始,張部由北東兩面,劉部由南西兩面,晝夜猛攻,炮火連天,越城壕,爬云梯,傷亡敷以千計。但是一個月限期已過,而始終未能克奏膚功,使張、劉二將受到革職留任戴罪圖功的處分。張維璽鑒于硬攻無效,乃決計改掘坑道從地下進攻。自8月初開始,四面同時挖掘了十條坑道,但其中有九條都在接近城腳時,功虧一簀,被麻部守城部隊發(fā)覺而予以破壞阻絕。只有靠近北城門西側(cè)的一條坑道,雖然也曾遭到許多波折,卻幸未被阻絕,終于在8月25日挖掘成功,在對準城墻的下面埋了三千公斤炸藥。8月26日下午4時,坑道炸藥爆發(fā),轟開同州城墻的一角,張維璽部的沖鋒部隊從豁口突入城內(nèi)。劉汝明部亦在同時沖鋒猛撲,爬梯登城,巷戰(zhàn)約一小時后,麻部五千余眾,除戰(zhàn)死近兩千外,其余全數(shù)被俘繳械。麻振武本人,當城破時曾親臨豁口督戰(zhàn),身受四創(chuàng),喬裝難民,混出城去,走到同州東南的倉頭鋪,終因傷重斃命。

        攻克同州城、擊斃麻振武和俘虜三千人的電訊傳出后,當時駐在固原督剿陜甘邊境黃德貴、韓有祿等股匪的第四方面軍總指揮兼陜西省政府主席宋哲元,曾經(jīng)急電張維璽,請他把負隅守城的麻部俘虜三千人全數(shù)斬盡殺絕。以儆效尤,冀使其他土著軍閥聞風喪膽,知所畏懼,不敢再有守城抗拒的舉動。但因張維璽的為人,不像宋哲元那樣狠毒和嗜殺成性。未能聽從宋哲元的那一套。他在8月底的一天,召集麻部俘虜訓話后,按路程的遠近(他們都是陜西本省人)每人發(fā)給五至十元不等的路費,把三千俘虜全數(shù)釋放,令其各回家鄉(xiāng)另謀生略。

        1928年春,黃河北岸京漢、津浦兩線的北伐戰(zhàn)事正在緊張地進行時,在陜西境內(nèi)的第二軍劉汝明部和張維璽部第十三軍的主力陸續(xù)東調(diào),留在陜西境內(nèi)的只有宋哲元所部的五、六個師和第十三軍之一部——第二十師(師長王和祥)和軍直屬的迫擊炮團、炮兵團、坑道營。他們的任務(wù)是,肅清陜西各地抗不聽命的土著軍閥隊伍。宋哲元感到兵力不夠使用,后來又請準從寧夏調(diào)來第二十四軍馬鴻賓部。宋哲元指揮著這些部隊,在1928年的上半年,先后攻克了三原、涇陽、富平、高陵、朝邑、韓城、郃陽、蒲城等城池。這些城池的守軍,有的守上半月二十天就支持不住,即行突圍潰竄;有的守到一月兩月,看著大勢已去,即行繳械投降,唯有守鳳翔的黨玉琨部,比起麻振武的守同州城,看來是要更堅強一些。

        三、空前劇烈的風翔攻城戰(zhàn)

        黨玉琨(綽號“黨拐子’)也是郭堅的舊部。當郭堅任陜西靖國軍第一路司令時,黨玉琨任第三支隊長。郭堅死后,該路某些部分分化出去,另找出路,而大部分則由黨玉琨代領(lǐng)其眾,編為省防軍的一個旅,由黨任旅長。自1917到1928年,黨玉琨一直盤踞在風翔府,前后達十二年之久,不臂誰來擔任陜西省的軍政首領(lǐng),一切軍令政令他概不聽從,儼然是一個獨立王國的小土皇帝。黨玉琨本人是一個具有沉重鴉片煙癮的大煙鬼,腐化墮落達于極點。他的部隊,紀律更是極端廢弛,殺人越貸幾無寧日,當?shù)氐陌傩諢o不恨之入骨。

        1928年初,宋哲元親自督率所部三個師、一個旅——第三師(師長安樹德)、第八師(師長周永勝)、第二十二師(師長田春芳)和獨立旅(旅長劉文培),共同圍攻風翔城。

        風翔也和同州一樣是自古以來的一座著名城池,是關(guān)中西路的重鎮(zhèn),在漢代為右扶風池,唐宋以降直至清末民初,都是一個府治,素有“金寶雞、銀風翔”的稱號。城內(nèi)地勢遠遠高于城外,城墻既高且厚,堅固異常,城壕潭寬各在三丈開外。城北有一個叫做“鳳凰嘴”的源頭,有碗口般粗的一股泉水,長年不息地流入城壕之中。由于城壕積水既滿,乃泄入城東洼地,形成一個湖泊地區(qū),這就是風翔城外一個叫做“東湖”的名勝區(qū)。當?shù)厝朔Q風翔城為‘臥牛城”。

        黨玉琨在風翔做了十二年的土皇帝,對民間的苛索搜刮和搶劫無所不用其極,把這座城池當作他的萬世家業(yè),城內(nèi)的囤糧可供城內(nèi)駐軍和居民三年食用,武器、彈藥也十分充足。宋哲元用了三萬多人的兵力,自春至夏圍攻達半年之久,官兵傷亡約有四、五千人,卻始終未能打開風翔城。

        1928年7月間,北伐戰(zhàn)爭已經(jīng)告一段落,宋哲元請準馮玉祥把遠在山東臨清和河南滑縣、道口一帶的張維璽所部第十三軍主力調(diào)回陜西。同時,涇陽、高陵、富平、朝邑、蒲城等地業(yè)已次第攻克,原先留在陜境歸宋哲元指揮并參加這一帶攻城戰(zhàn)的第十三軍的一部,這時也歸還了張維璽部的建制。8月初,張維璽率領(lǐng)著全軍三萬多人,由西安開到鳳翔東郊,參加攻城之戰(zhàn)。當時張維璽已升任第六方面軍總指揮,面宋哲元卻因須兼理陜西省政府的政務(wù),不能經(jīng)常駐在風翔督師,為此,宋哲元部第四方面軍原在風翔圍城的各師旅,也撥歸張維璽統(tǒng)一指揮。但宋哲元每隔三、五天必從西安到鳳翔來看看,所以風翔的攻城戰(zhàn)名義上雖然是由張維璽負責指揮,面實際上卻還是宋哲元在當家作主,指揮全軍。

        張維璽基于上年攻打同州的慘痛教訓,認為爬城硬攻,不僅犧牲太大,而且徒勞無功,乃決計立即采取挖掘坑道從地下進攻的戰(zhàn)術(shù)。筆者當時任張維璽所部第十三軍軍直屬坑道營副營長,代理營長的職務(wù)(營長王福祥受傷到西安住醫(yī)院去了),擔負著這個坑道作業(yè)的指揮責任??拥朗菑摹皷|湖”西北角的“喜雨亭”附近一家民宅院內(nèi)開始掘進的,那里距離城墻只有二百多米遠??拥雷鳂I(yè)的進行,和現(xiàn)在豎井采煤的方式差不多,先從地面向下挖約四丈多深之后,再與地平線平行直向城墻底下掘進??拥赖捻敳亢蛢杀诙加每幽局纹饋?,以防塌陷,下面有滲水或稀泥的地方,則用棉花、被蓋等物鋪墊起來??偣不ㄙM近半個月的時間,把這條坑道順利地挖到城腳之下,并在那里挖就一座約一間房子大小的藥室,里面埋藏近四千公斤的炸藥,接通上電線。8月24日,一切都準備就緒,宋哲元也親由西安趕來指揮。那天下午,宋哲元和張維璽一同召集所有攻城部隊營長以上的各級指揮人員部署總攻事宜,規(guī)定在總攻一開始、坑道炸藥爆發(fā)的時刻,一千五百門的野炮、山炮、迫擊炮(內(nèi)有十五厘米口徑的重迫擊炮十二門),每門須向城內(nèi)發(fā)射一百顆炮彈;五百挺的輕重機關(guān)槍每挺都須對準城墻垛口或城墻爆破的豁口發(fā)射五百到一千粒子彈。

        8月25日上午10時,總攻擊開始。宋哲元親自指揮工兵電雷爆破部隊,把電線的電紐一按,只見埋設(shè)炸藥的那一段城墻,像山岳般搖晃擺動了兩三次,然后像火山爆發(fā)似地一股濃煙直沖云霄,同時發(fā)出雷鳴般的轟隆巨響,飛向天空的磚石紛紛落到一兩千米外的地方。等到蛔消塵散之后,定晴再看,只見城墻上出現(xiàn)了一十約有一、二十丈寬的大豁口。和城墻爆破的同時,十五萬發(fā)的炮彈好像成群的烏鴉遮天蓋地連續(xù)不斷地向城內(nèi)集中飛去,四、五十萬發(fā)的機關(guān)槍彈則像一串串聯(lián)珠噴泉從四面八方掃射著械上的胸墻和豁口。炮聲、槍聲、沖鋒號聲和喊殺之聲攪在一起,真是震耳欲聾,令人發(fā)狂。在這種情況下,城內(nèi)的守軍,驚慌失措,如呆如癡,完全陷入癱瘓狀態(tài)。攻城部隊毫無阻礙地像潮水一般,從崩開城墻的豁口上涌進城去。零星斷續(xù)的巷戰(zhàn),不到一個小時即告全部結(jié)束。黨玉琨本人在走投無路的亂軍中被擊斃,他的部隊被打死打傷的約兩千左右,其余五千多人全部被生擒。黨玉琨的一個綽號“小白鞋’(因她經(jīng)常穿著一雙白色的鞋子)的小老婆,本是一員不滿三十歲的女將,又是黨玉琨的衛(wèi)隊營營長,連同她的一個不滿一周歲的嬰兒,也一起都被活捉到。城內(nèi)的居民,葬身在炮火之下的約在萬數(shù)以上,到處觸目皆是死尸和滿身血污的傷員,城內(nèi)的房屋大部分都成了一片焦土和廢墟。

        四、黨玉琨是盜竊地下文物的大盜

        民國以來,軍閥挖掘古墓盜取財寶的盜竊案層出不窮,規(guī)模較大、次數(shù)較多因此以盜寶出名者有三人:一個是舉世皆知的流氓軍閥孫殿英,在1928年6月間挖掘了清室東陵乾隆皇帝墓和慈禧太后墓,盜竊了無法估價的珍貴財寶;另一個是北洋軍閥靳云鶚,在1921年前后任第八混成旅旅長駐防河南新鄭時,挖掘過新鄭一帶所有戰(zhàn)國時代的古墓葬,盜竊了無數(shù)的歷史文物,第三個是陜西土著軍閥黨玉琨,在他盤踞鳳翔一帶的十二年中間,先后把關(guān)中西路地區(qū)上自周秦下迄漢唐各個朝代的古墓葬幾乎挖掘一空,盜竊的古代文物更是不可勝數(shù)。

        在風翔城內(nèi)黨玉琨的司令部里,有一座建筑非常堅固面未被炮火摧毀的庫房,其中擺列著上百口的大板箱,每口箱子里邊都存放著許多異常珍貴的歷史文物。約在8月底或9月初的一天,宋哲元曾把這批古代文物對外不公開地層覽過一下,只邀集了各部隊團長以上高級官員前往參觀。遺憾的是,當時筆者沒有資格被邀參觀,未能親眼看到這批古代文物。據(jù)曾經(jīng)參觀過這批古代文物展覽的王贊亭先生(當時在張維璽部第十三軍二十師五十九旅任旅長)說:“由于自己是外行,只見那些古物是五光十色,琳瑯瞞目,光怪陸離,美不勝收?,F(xiàn)在依稀記得其中有周朝的大銅鼎,有秦穆公時的車、蓋、碗、筷,以及金馬駒子、如意石(古代的鏡子)等等?!边@批古代文物,后來宋哲元都交由他的軍法處長蕭振瀛負責運往西安,以后怎樣處理和下落何處,外人都無從知曉。

        在黨玉琨的司令部里,另外還有一座庫房,其中堆著四、五十箱子鴉片姻,每箱至少也有五十斤,總數(shù)約有四、五萬兩。這批鴉片煙,宋哲元也是交由蕭振瀛運往西安,聽說后來宋哲元在西安舉行的群眾大會上當眾悉數(shù)焚毀。

        五、殘酷兇暴的集體屠殺

        當攻克風翔后的第三天,宋哲元就和張維璽商議,要把黨玉琨的五千俘虜一下子都干掉。張維璽起初并不同意,認為這樣搞有點太殘忍和太不人道。但宋卻對張說;“去年你打開同州時,我曾請你把‘麻老九’的那幾千俘虜斬盡殺絕,而你卻把他們一個個地都放走。假若你那時聽我的話,把他們都殺掉,其他那些土匪就可能沒人再敢于守城負隅頑抗,我們也不會在鳳翔再費這樣大的氣力?,F(xiàn)在甄士仁、張九才等人還霸占著隱州、邰陽、寶雞、郿縣。我們?nèi)羰前选h拐子’的這些俘虜一齊殺掉,他們就將為之膽寒,不敢再戰(zhàn),而我們也可能少死多少人,少費多少事。我想不妨試試看,看他們還敢不敢再守械?!彼?、張兩人雖然同樣都是方面軍總指揮,但宋的資歷和聲望都遠在張之上,使張終于不能扭轉(zhuǎn)宋的成見,因而這一幕殺戮陜軍俘虜五千人的人間慘劇終于演出。

        張維璽的指揮所設(shè)在風翔城東八里紙坊鎮(zhèn)東頭的一座關(guān)帝廟里。宋哲元的行轅則是設(shè)在關(guān)帝廟對過只隔一條路的一片空地里臨時搭起的幾座軍用帳棚中。關(guān)帝廟的東南約七、八十米處,有一片相當廣闊的空場,空場的南邊緣有一眼深約幾十丈的大枯井(這是西北高原特有的現(xiàn)象)。宋哲元親自偵察發(fā)現(xiàn)這眼深井后,如獲至寶地把它作為一個坑殺俘虜?shù)睦硐雸鏊?。第十三軍軍部手槍營(即大刀隊,亦即張維璽的警衛(wèi)營)駐在關(guān)帝廟西側(cè)一座民房大院里,那里拘押著黨玉琨部的五百名俘虜。宋哲元要親自監(jiān)斬這五百人,面負責執(zhí)刀殺人的任務(wù),則由第十三軍的手槍營來承擔。筆者在攻克鳳翔之次日,剛由坑道營調(diào)到這個手槍營的代理營長,適逢其會地趕上作為執(zhí)行這次集體屠殺的指揮者之一。

        約在8月28日的上午8時頃,宋哲元和張維璽兩個人都坐在關(guān)帝廟門口,親自下令開刀。于是每兩個手槍隊的大刀兵架著一名俘虜?shù)膬芍桓觳?,從關(guān)帝廟西側(cè)院子里飛快地跑到那眼枯井的邊沿,喝令俘虜跪下。在枯井旁邊早已預(yù)先排列好五十名劊子手的大刀兵,由最前邊的一名開始執(zhí)行,手起刀落,人頭立即滾入井中。行刑的人跟著又是一腳,把死者的尸體踢進井里。前面的一個剛完事,后面的一個跟著又架上來,照樣又是一刀之后再踢一腳,好像走馬燈一般一個接連一個地不斷投進枯井。在前面執(zhí)刀行刑的劊子手,每逢殺上十個八個,就已血濺滿身,刀鈍臂酸,手都軟了,接著再由后面預(yù)備的劊子手挨次輪番上前接替。有的俘虜被架到井旁喝令跪下時,為了避免挨刀斷頭之苦,連跪也不跪就活生生地撲進井去。有的俘虜被架到井邊時,早已神魂離竅像泥塊一般,使劊子手無法下手,也就只好一腳,不死不活地把俘虜踢入井中。有的俘虜跪下之后,脖子挺得較硬,只消一刀即可人頭落地立時畢命。而有的俘虜由于嚇的魂不附體。脖子挺不起來,一刀不能斷氣,以致連砍數(shù)刀,因疼嚎叫,那種怪聲使人慘不忍聞。有些劊子手,手法比較干凈利落,一刀下去,就身首異處。而有些劊子手則是初次殺人,當手舉刀落時,手腕忽而軟下來,只能砍進個三兩分深,這就使被殺的人遭到了最大的痛苦,當然會哀嚎亂叫起來。

        當屠殺進行的過程中。宋哲元和張維璽卻端坐在關(guān)帝廟門口,一面喝茶,一面談笑,好像若無其事地在欣賞一種什么戲劇的表演一般,聲容不為所動。

        在這個殺人場所的周圍,還布置下森嚴的警戒部隊,如臨大敵。但宋哲元并不禁止成千上萬的老百姓偎到警戒線外前來觀看殺人,他還召集各部隊營長以上的軍官,到現(xiàn)場看殺人的實況。

        當這五百俘虜約摸殺到三分之二以上的時候,有一個年輕俘虜被架著奔向枯井,在眼看就要喪命的一剎那間,突然從看熱鬧的老百姓人叢中跑出一位農(nóng)民老漢來,飛奔上前抱著那個年輕人,大喊一聲“我的兒呀!”筆者急忙上前詢問緣故.據(jù)那位老漢說:他是鳳翔城外附近農(nóng)村的人,他的兒子本來在家務(wù)農(nóng),向來不會為非作歹,半年之前進城趕集賣柴禾時,被“黨拐子”的隊伍拉去當兵,剛當上兵,鳳翔城就被圍困起來。據(jù)位老漢最后哭訴著說:“我的兒子并不愿意去當兵吃糧,他也役有造過什么罪,即便作過什么孽,也都應(yīng)該上在‘黨拐子’的賬上。你們要殺我的兒子,真是天大的冤枉,那真是老天爺瞎了眼睛啊!”他說罷,死死地抱著自己的兒子不放,又說:“你們?nèi)绻欢ㄒ獨⑽业膬鹤樱敲淳驼埌盐易约合葰⒌?!”筆者把他們父子倆都帶到宋哲元、張維璽的跟前,將上述情由說明后,因為深知宋哲元的人情是不容易求得到的,就連忙向著張維璽說:“在這千鈞一發(fā)的時刻,這個老漢能以及時趕到這兒來,認出自己的兒子,確是這個俘虜命不該絕,還是請總指揮開恩饒他一條活命吧!”張維璽沒等宋哲元開腔,就急忙搶先說:“就讓他老子把他帶回家去好了!”這一對瀕于絕境的爺兒倆,就千恩萬謝地磕了幾個頭,然后頭也不敢回地走去了。

        六、尾聲

        五百俘虜全部殺完之后,宋哲元遂即集合在場觀看的首長以上軍官下命令說:“在各師、旅、團拘押的俘虜,限令你們都在今天夜里一齊把他們殺掉,一個也不許留,一個也不許放!”于是另外的四千五百多名俘虜中就有三千幾百名都在那天夜里遭到殺戮.唯獨第十三軍的第十七師趙鳳林師長,認為這種搞法不僅太慘無人道,面且也違反古今中外所共同遵守的“優(yōu)遇已無戰(zhàn)力的俘虜”人道主義準則。但他不敢公然抗拒宋哲元的命令,只好背地里私自對他所屬的旅、團長們說:“宋主席的命令誰也不敢不聽,你們?nèi)绻绦脑敢獍堰@些人都殺掉,那就照著命令行事,如果你們愿意積一點德的話,那就可以酌量辦理?!甭?、團長們問道:“所謂酌量辦理,到底是應(yīng)該怎樣辦呢?”這位趙師長說:“多少殺幾個應(yīng)付一下,其余的趁著夜深入靜悄悄地都把他們放走,不就得了嘛!但這只是我個人的意見,你們?nèi)绻敢庹罩业囊庖娦惺?,就必須嚴守秘密,不能走漏一點兒風聲,如果被宋主席知曉,我們誰都會吃不消,”在這種緊急情況下的結(jié)果是:被分配在這個師中應(yīng)殺的俘虜,實際上倒霉被殺的不到一百個老弱殘兵,而一千數(shù)百個青壯年都幸運地得到虎口余生。

        俗話說:“好事不出門,惡事傳千里”,這一場駭人聽聞的集體大殺戮,風聲所播,無遠弗屆,很快地傳遍了陜西全境。盤踞在隴州、郃陽、寶雞、郿縣等地的殘余土著軍閥師長甄士仁和旅長張九才等人,在這種尸肉橫飛血淚淋漓的威脅下,個個心驚肉跳不可終日,果然都在幾天之后,自動地單騎來歸,五體投地地跪著懇求宋哲元說:“只要開恩不殺,甘愿繳械,獻出城池?!彼握茉倪@一手,果真奏了奇效,從此關(guān)中底定,土著軍閥全部被肅清。

        這事雖然已隔三十五年之久,但每逢回憶起來,總是不由地使人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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