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秘文字揭露 復活節(jié)島背后的秘密
那些離奇消失的古文明,總是會激起考古學家的熱情。對于古埃及、瑪雅人當然少不了復活節(jié)島,這些失落文明總是會讓人探秘其背后的故事。但是因為年代久遠,可供研究地資料十分稀少。所以復活節(jié)島遺留的神秘文字是最有可能重樹當年歷史的最佳證人。
大洋中間的復活節(jié)島是一塊118平方公里的三角形巖石,東北部高出,面對著波利尼西亞小島群。西南部地勢平緩,與智利海岸遙遙相對。三角形的每個角上各有一座火山。左邊角上是拉諾考火山。右邊是拉諾拉拉科火山,這座火山的斜坡上有島上最大的巨型石像群。北方角上是拉諾阿魯火山,它與特雷瓦卡山相鄰。島上的居民幾乎都住在靠近拉諾考火山一個叫漢加羅的村莊里。
復活節(jié)島是迄今唯一一個發(fā)現有古代文字的波利尼西亞島嶼,這些文字的意義至今仍是不解之謎。盡管局限于如此之小的地球區(qū)域,而且僅被少數的當地居民使用過,但這些文字都是一種高度發(fā)達的文明之明證。這些人是誰?他們什么時候來到這座島嶼?來自何方?是他們帶來了自身的文明和自己的文字嗎?這些深奧晦澀的符號曾經是要表述一種什么樣的情感、思想和價值?
知情者的意外死亡
復活節(jié)島于1772年被荷蘭商船隊長雅各布。羅格溫發(fā)現,厄運從此開始。那時島上的人口是4000,到1863年減至1800,到1870年只有600人,而5年之后僅有200人,到1911年時也不過稍多一點。復活節(jié)島上唯一的資源就是人力和少數幾塊農田。
1862年,一支販運奴隸的海盜船隊從秘魯出發(fā),來此尋找挖鳥糞的工人。他們掠走了l000多島民,包括他們的國王凱莫考,他的兒子莫拉塔和那些能讀懂稱為“rongo—rongo”的石板文字的老人。駐利馬的法國領事最終將100多個被販賣的島民遣返回島。但那時他們都已染上了天花,并且回去之后又傳染了其他島民?;蛟S復活節(jié)島文宇的秘密就是隨著這場災難性的傳染病的受害者一起被埋葬了。
神秘木簡上的“天書”
人們最早著手研究這些文字遺跡是在1864-----1886年,那時他們試圖把這些符號加以分類或是把他們與其它未經破解的文字,如古印度文字加以比較。這些破譯的嘗試分為三個階段,每一段都與一個象征復活節(jié)島一段歷史的圖形和一個特定的木簡相關聯。
當1866年法國商船坦皮科停泊在復活節(jié)島近海時,島上約有1000居民。這艘船的船長是迪特魯。博爾尼耶,隨船前來的有傳教神夫加斯帕爾。贊博。兩年后,迪特魯。博爾尼耶在島上定居下來,與島上女王科雷托。庫阿普倫成婚----或者更準確地說,是挾持了女王——并與一個叫約翰。布蘭德的盎格魯。塔西提混血人結成一伙。
1868年,贊搏神夫決定返回瓦爾帕萊索。由于他將途徑塔西提,島民請他帶給主教德帕諾。若桑一件禮物以表敬意。這件禮物是用l00米長的發(fā)辮繞成的一個巨大的球。當禮物解開后,展現在主教面前的,是—塊有奇怪符號的木簡。
傳教會里有一位年長的島民烏魯帕諾。希那波特解釋說,那是“rongo—rongo”,是記錄島上最古老傳統(tǒng)的木簡。但自從如道這些符號秘密的老人去世后。就再沒有人能解釋出來了。主教給仍留在島上的傳教士希波利特。魯塞爾神父寫信,要他盡其所能尋找這些木簡并送給他。魯塞爾送了六塊給他,隨附注記說,上面的符號很可能什么都不表示,島民也不如道他們表示什么,而那些宣稱知道它們含義的人都是騙子。
但這位主教深信這是個重要的發(fā)現,并且他終于在塔西提—個種植園里找到了—個能解這些木簡的人梅特羅。陶。奧爾。主教剛把其中一塊有幾何、人形和動物圖案的木簡給他,他就開始吟唱宗教圣歌,很明顯是在讀那些符號,從下往上,從左到右,并在每—行結束的時候把木簡翻過來,接著讀下—行。這是—種叫“牛耕式轉行書寫法”的變種(字面意思是說,像牛耕地時那樣轉換方向),類似于某種古希臘碑文,行與行逆向書寫。不幸的是,不管把哪一塊木筒給他“讀”,這個人唱出的都是同樣的東西。
在歷史中游蕩的拐杖1870年,智利“沃伊金斯”號海船船長伊格納西奧。加納抵達復活節(jié)島時,迪特魯。博爾尼耶把一根刻有符號的當地首領的拐杖送給他,專家們認為這是現存的最好的“rongo—rongo”范例。加納把這根拐杖,連同兩塊刻有符號的木簡送給了自然歷史博物館的學者魯道夫。菲利皮,并解釋說,復活節(jié)島民對這些符號如此敬畏,顯然這些符號對他們極為神圣。
菲利皮立即把木簡的石膏模型送給世界各地的專家。但沒有一位被請教的專家能找到這些神秘符號的答案。
不可能破譯的“靈魂”
威廉。湯姆森是“密歇根”號美國輪船的事務長,這艘船1885年??繌突罟?jié)島。3年來,美國國家博物館出版了他的介紹復活節(jié)島歷史的著作,那是當時最為詳盡的關于該島的記述。在到達復活節(jié)島之前,“密歇根”號停靠塔西提。在那理,湯姆森拍下了主教收藏的木簡的照片。一到復活節(jié)島,他就四處尋找能翻譯這些符號的島民。他遇到了一位叫烏爾。韋伊克的老人,一看到這些木簡的照片,老人就開始很快地吟唱。就像梅特羅。陶。奧爾,他似乎不是在“讀”這些文字,因為不管給他看什么,他唱的都是同樣的東西。
最后,老人坦白承認,島上沒有人能續(xù)懂這些符號。根據湯姆森的記述,烏爾。韋伊克對這些符號的“詩歌翻譯”如下:
“我女兒的獨木舟從未被敵人部落戰(zhàn)敗。我女兒的獨木舟出未曾被霍尼蒂卜的詭計摧毀。所有的戰(zhàn)斗中她都凱旋。沒有什么能迫使我女兒喝下黑曜巖杯里的毒汁。強大的海洋把我們天隔一方,我如何自慰?喔我的女兒!我的女兒!無盡的水路伸展到天邊。我的女兒,喔我的女兒。我要游過這深不可測的海水找到你,我的女兒,喔我的女兒”
專家們現在認為復活節(jié)島上的這些符號有些可能是單詞,或許它們只是些符號,幫助把口頭傳誦的傳統(tǒng)傳遞下去,尤其是使家族系譜記錄代代相傳。在今天,它們仍是奉獻給靜默之神的待篇。
盡管這些失落的古文明對我們有很大的吸引力,但是讀不懂得“天書”卻讓我們頭疼不已。這段文明為什么消失,這些石像塑造的是誰?關于這些謎題我們無從下手,只能寄希望于這些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