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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亥革命回顧 從名人日記里面看革命的發(fā)展

        2017-03-11 17:21:02  來源:360常識網(wǎng)   熱度:
        導語:徐世昌與那桐:同作清廷掘墓人 辛亥年間,徐世昌、那桐二人同為內閣協(xié)理大臣,其職務相當于今日的國務院副總理,堪稱位極人臣,高居權力之

        徐世昌與那桐:同作清廷掘墓人

        辛亥年間,徐世昌、那桐二人同為內閣協(xié)理大臣,其職務相當于今日的國務院副總理,堪稱位極人臣,高居權力之巔。不過,這兩位朝廷大佬得以平步青云,官運亨通,與一個人的提攜密不可分,他便是袁世凱。

        1911年5月8日,清廷頒布內閣官制,徐、那二人同被授為協(xié)理大臣。二人接旨后,反應竟極為一致。徐于日記寫道:“蒙恩授為內閣協(xié)理大臣,時艱任重,擬具疏懇辭?!蹦且嗳?,“具折懇辭內閣協(xié)理大臣差事”。其實二人此舉,既非自謙,亦不是唯恐難以勝任,實乃欲逼迫皇室請袁世凱出山。好在攝政王載灃堅持己見,不準請辭,二人之謀劃遂未能得逞。

        不過袁世凱又豈是“池中之物”,終有復出的一天。武昌首義爆發(fā)后,舉國響應,清廷頓時方寸大亂。于是徐、那二人再度活躍起來,他倆聯(lián)合奕劻,四處散播“唯有袁世凱方能收拾殘局”之論調。載灃出于無奈,只得授袁為內閣總理大臣,主持大局。孰知袁世凱奉詔后,卻故意徘徊觀望,以“步履維艱”為借口遲遲不赴任。這可急壞了徐、那諸人,徐急忙微服出京,到彰德勸袁出山。關于此事,徐在《韜養(yǎng)齋日記》中只字未提,既可見該行動極為隱秘,也反映其城府之深。

        眼見時機成熟,袁世凱不再蟄伏,接受任命,獨攬大權,其與徐、那二人的來往便愈加密切,這在二人的日記中頗有體現(xiàn):

        十月初四(11月24日)在慰廷(袁世凱)宅早飯。午后訪琴軒,談。

        初五(11月25日)在慰廷處早飯,訪琴軒。

        初六(11月26日)到慰廷處,晚飯后同訪琴軒,久談,夜歸。

        (以上為《那桐日記》)

        三人私下里過從如此頻繁,定當有要事相商,恐多半與篡權陰謀有關。更堪玩味的是,自從11月26日夜里與袁、徐二人密談后,那桐便稱病不出。起初只是請假十日、十五日,后來干脆續(xù)假二十日,直到清廷覆亡。同時,期間袁世凱“派衛(wèi)兵二十六人來家常川守護”??芍峭┐伺e實乃與袁、徐密議之結果,其告病養(yǎng)疴是假,免責避禍是真。

        而徐世昌這邊,則繼續(xù)充當“臥底”??尚Φ氖?,清皇室居然依舊蒙在鼓里,先是破例賞賜徐世昌入值用膳之特權,后又授予他太子太保之殊榮,大有托孤之意。孰料徐并非妙手神醫(yī),實為催命郎中。正是他忙前忙后,打通關節(jié),袁世凱逼清室退位的計劃才得以順利進展。甚至在溥儀的退位詔書上,徐也做了手腳。據(jù)袁世凱的心腹梁士詒爆料,退位詔本由張謇起草,徐世昌后又偷偷加入一段:

        袁世凱前經(jīng)資政院選舉為總理大臣,當茲新舊代謝之際,宜有南北統(tǒng)一之方,即由袁世凱以全權組織臨時共和政府,與民軍協(xié)商統(tǒng)一辦法,總期人民安堵,海宇乂安,仍合滿漢蒙回藏五族完全領土,為一大中華民國。

        1912年2月12日(辛亥年臘月二十五日),清帝退位,宣布共和。面對這一曠古巨變,徐世昌在日記中僅有一句記載:“今日奉旨宣布共和政體,組織臨時政府?!币恢芎?即壬子年正月初一),那桐則于日記里寫道:“昨日呈進皇太后、皇上如意二柄,今日蒙恩賞還。風定天晴,氣象甚好。此后遵照臨時大總統(tǒng)袁通告,改書陽歷?!苯揭资?,王朝滅亡,徐、那二人非但沒有痛心疾首,憤恨縈懷,反而一個輕描淡寫,一個滿懷喜悅??梢娗逋⒃谒诵闹兄至浚瑢嵲谑俏⒉蛔愕?。

        辛亥之政局,如同一場清廷與革命軍對壘的足球賽。清廷教練組即滿清皇室,隊員乃以袁世凱、徐世昌、那桐為首的一干重臣。面對革命軍的凌厲攻勢,清政府隊中有人故意罷賽,如那桐,更有隊員消極比賽甚或踢假球,如袁世凱、徐世昌,于此形勢下,清皇室焉能有不下課敗北之理?

        鄭孝胥與惲毓鼎:“疏槐短柏總傷神”

        1911年,鄭孝胥、惲毓鼎兩位的人生軌跡可用四字概括:殊途同歸。

        之所以說二人殊途,首先在于該年鄭、惲仕途遭際迥異。通過端方和盛宣懷的一番運作,鄭孝胥出任湖南布政使,從而再度為清廷效力。惲毓鼎則沒有這般好運氣,是年四月,他黯然離職。

        其次,二者之政見亦針鋒相對。鄭孝胥在清末乃活躍人物,是鐵路收歸國有政策和立憲運動的堅定支持者與參與者。與之相反,惲毓鼎則認為二者都不靠譜。在他看來,鐵路國有“此策創(chuàng)于郵部盛大臣”,該措施“啟禍而有余,亂其始此矣。”時人“侈談立憲,舉國內外政而紛更之。我瞻中原,蹙蹙糜所騁矣。中夜悲憤,不禁淚下。新學小生,以此愚監(jiān)國而騙功名;監(jiān)國閣臣,以此自愚而忘宗社。人心盡去,憲將誰立耶?”平心而論,惲反對立憲頗顯落伍,不過質疑鐵路國有確也有幾分見識。政府倉促間取消鐵路商辦政策,言而無信,有如兒戲,必定會招致商怨民憤。所以鄭的國有主張真乃病急亂投醫(yī),悖時逆勢。

        當然,仕途、政見雖不同,但二人之抱負卻極為一致,即捍衛(wèi)清室之安危。出任湖南布政使后,鄭頗躊躇滿志。6月20日,借入朝謝恩之機,鄭迫不及待向載灃進言,“痛論借債造路為變法之本策”。據(jù)鄭日記稱,“攝政王屢頷,甚悅”。赴湘途中,鄭更是將新官上任之喜悅付諸筆墨,“常人類多偏狹而不知輕重,故其是非顛倒有不可以理喻者?!薄坝嗉瘸鋈问朗拢斒褂拚咝缕涠?,智者作其精神,悠悠道路之口何足以損我哉?!逼渲鞠蛑罂梢娨话?。惲毓鼎雖身居市井,不在其位,無鄭之風光,但依然深懷用世之心。讀其《澄齋日記》,便知其日常所閱之書多為政史類典籍,誠如其言“五十解組,此心究難忘世,不能不預儲學識,為異日行政之權衡”,大有東山再起之勢。

        大廈將傾,覆敗之局又豈是鄭、惲兩個傳統(tǒng)士大夫所能挽回的?于此江山易主、新舊鼎革之秋,鄭孝胥“昧爽即起,寢不安席,食不過味”,“惟有以遺老終耳!”惲毓鼎則“悲憤交迫,幾不聊生”,徒嘆“今年猶是去年月,不照清娛偏照愁”,“自分永作江湖逸民,不復與聞政事?!笨葑鴷S,青燈孤影,痛思過往,萬念俱灰,二人唯有一邊擦拭淚水,一邊總結亡國根源:

        北為亂臣,南為賊子,天下安得不亡。

        干名犯義,喪心昧良,此乃豺狼狗彘之種族耳,何足以列于世界之人類乎?孟子曰:“上無禮,下無學,賊民興。”今日之謂也?!梗劚衤暽醴?,于是乎大清二百六十八年至此夕而畢。(以上為《鄭孝胥日記》)

        其實亡國之禍,早伏于十年之前。光緒庚子以后,孝欽顯皇后未免倦勤,又鑒于義和團之亂,肇自宮廷,于是遇事一意脫卸,唯求及身幸免,不復作永遠苞桑之計。迨景皇升遐,利于擁立幼沖,不致翻戊、庚兩案,以神器之重,授之暗懦孱王。父監(jiān)于國,而君為虛位。名之不正,莫過于斯。醇王承述父志,排斥漢人。……載搏乳臭小兒,不足掛齒。廣張羽翼,遍列要津,借中央集權之名,為網(wǎng)利營私之計,紀綱昏濁,賄賂公行。……嗚呼!二百余年培之而不足,三年余覆之而有余。(以上為《澄齋日記》)

        鄭、惲所言雖頗中肯綮,但畢竟乃后見之明,于事無補矣!

        辛亥年除夕夜守歲之時,惲毓鼎曾作詩一首,曰:

        堂堂歲月隨朝政,落落衣冠與我親。先祖寧知王氏臘,曉鐘迷戀漢宮春。

        偏聞梓舍傳生子,忍見蓂階廢建寅。詰旦慈寧門外路,疏槐短柏總傷神。

        傷神之余,不知鄭、惲二人是否心存一絲悔意?當初究竟是誰出賣了瞿、岑兩位重臣?當初又是誰幫端方、盛宣懷策劃鐵路國有方案?從而令本已魚爛不堪之政局終至無法收拾。

        胡適與吳宓:“遠近高低各不同”

        胡適、吳宓二人,一位提倡新文學,一位力持舊文化,活脫脫一對民國文壇上的冤家。其實雙方之認知差異早在辛亥年即已種下。不妨將時光倒回,看看彼時二人的心路歷程。

        1911年的胡適已遠赴大洋彼岸,在美國康奈爾大學農學院深造。翻檢其日記,不難發(fā)現(xiàn)質疑舊傳統(tǒng)的苗頭已于胡適心田萌發(fā)。

        3月8日,胡研讀美國《獨立宣言》,細細品來,“覺一字一句皆捫之有稜,且處處為民請命,義正詞嚴,真千古至文。吾國陳、駱何足語此!”6月17日,在討論課上,李佳白主講《孔教之效果》。胡適感覺時值20世紀,仍宣揚儒學,“已為一恥矣”。更讓他十分不爽的是,席間有一位Dr. Beach君,居然對胡適講道:“君等今日有大患,即無人研求舊學是也”,進而“大稱朱子之功”。胡雖未當面反駁,不過在日記里卻留下“如芒在背焉”的感受。

        武昌首義后,不少人認為只有袁世凱方能力挽狂瀾,胡適卻不以為然。在其看來,袁“此人真是蠢物可鄙。”當翻閱《神州日報》,看到眾多夸贊川督岑春煊之詞時,胡“讀之不禁為之捧腹狂笑”。甚為可惜的是,胡適日記寫至是年10月30日便中斷,后續(xù)部分據(jù)其稱已散軼。故我們不能更為細致地把握其思想脈動。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當年的胡適對專制王朝并無好感,反倒對革命勢力頗為同情。

        再觀吳宓,1911年對他而言,則是內心極為糾結的一年。因為這一個寒暑輪回,他始終為學業(yè)所困。

        吳于當年2月初抵京,參加清華學堂入學考試。按照規(guī)定,即使考入清華,也尚需四年方有資格赴美留學。其實吳宓之前已接受較為系統(tǒng)的中學教育,但為了圓留洋夢,吳心想“將來果能靠住往新大陸一游,則靜待幾日亦無可奈何之計,否則機會不易得也?!钡敃r留學生多為“富二代”或“政二代”,終日游手好閑,他們靠老子的錢和權買通校方,壟斷出國名額。于是乎,棄學東渡之念閃過吳宓腦際。東渡便意味失去留美機會,留守仍需忍受各種怪現(xiàn)象,吳不免于此兩種選擇間猶豫徘徊。其日記里對此心情有著極真切地記錄:“人生最苦莫如心有兩事,未知所可,交戰(zhàn)于中,實覺難受。且人更不可心動,余心已動,直怦怦不能自已?!币环枷攵窢幒?,吳終放棄東游之打算。

        然后時局的驟變已不容許吳宓安心于清華求學了。武昌事起,京城謠言四起,人心惶惶,清華“學生有出校回籍者。而同班之中,亦有若干人請假入城,偵探消息,藉作逃計。殊覺惶惶異于常日也”。同時“本校中國教員,多半已皆辭職回籍”。此刻之吳宓,反而天真地認為革命軍難成氣候。這其實與其腦中較為濃厚的衛(wèi)道思想有關,即使到了民國六年,一次他在火車上遇到張勛的辮子軍,竟還賦詩贊曰:“健兒喜道年時績,白下將軍破敵歸”。也正基于此因,當同學紛紛離校避難時,吳還故作淡定,以為“能經(jīng)此一番離奇變遷,目睹而心識之,亦人生不可多得之幸事也?!辈贿^隨著風聲一日緊過一日,吳宓內心也波瀾起伏,再度糾結起來。

        看著學友東奔西逃,聽聞戰(zhàn)局風聲鶴唳,吳“終日心中忐忑,至不靜適”,忽而欲赴滬避難,突然又決定“靜居以觀后變”,實則心亂如麻,手足無措。至11月8日,吳終得解脫,學堂宣布暫行解散,每人補助旅費20元。吳便收拾行裝,于次日奔赴上海。臨行前,吳于日記中寫下頗為傷感的一句:“回顧清華園風物,愴然欲涕,未審他年得一重睹此景否耶?”此話究系眷戀清華學堂?還是嘆惜學業(yè)中斷?抑或二者兼而有之?后人恐已不得而知,但至少我們透過其日記,察覺吳宓之內心依然極度糾結。

        同為青年學子,胡、吳二人一海外求學,一國內苦讀;一洞悉時局,思想開明,初具獨立之思考,一霧里開花,水中望月,仍經(jīng)歷成長煩惱,其見識之遠近高低判然有別。當然,之后的民國文壇,胡揭翥新文化之大纛,吳執(zhí)學衡派之牛耳,兩者學術追求之遠近,思想境界之高低,則愈加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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