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唐時期“娘炮”盛行 宛如現(xiàn)代人妖
中國歷史上有一種畸形審美情趣:男女著裝佩飾以“陰陽顛倒”為美。女子常著男人裝,而男子則“為婦人之飾”,尤其是上層社會的一些名流,過分注重其儀容的修飾與化妝,用面脂、唇膏、簪花等女用化妝品粉頭飾面,一度成為一種時尚。身為男子卻愛化女性妝、佩女性飾。
這種畸形審美情趣,古月清照認為與時下的“偽娘”其實有過之而無不及!在各朝各代中此文化無疑以隋唐五代最甚!
從史書上我們不難發(fā)現(xiàn),隋唐五代時期的男子中多“小白臉”。武則天的男寵張易之、張昌宗兄弟便是典型的“小白臉”?!杜f唐書》上說張氏兄弟是“傅粉施朱,衣錦繡服”,那張昌宗更是被美譽為“人言六郎(張昌宗排行老六)面似桃花,再思以為蓮花似六郎,非六郎似蓮花也?!?/p>
男子弄得油頭粉面,扮裝得像一個現(xiàn)代“人妖”,大概跟武則天、太平公主等大唐權(quán)貴婦人喜好“小白臉”有很大關(guān)系。武則天挑選陪侍美少男的標準就是“潔白美須眉”。
既然上層權(quán)貴婦人喜歡“小白臉”,朝野上下就競相仿效之,男子做美容、化女妝,裝飾打扮標新立異,日漸成為一大時髦?!缎绿茣酚涊d唐朝末年的山南東道節(jié)度使趙匡凝“矜嚴盛飾”,不僅相貌雄奇、性情嚴謹,還喜歡修飾外表,每當他梳洗時,便命侍者前后置放兩面大鏡子自照。
唐懿宗時代的詩人李山甫姿容秀美,頭發(fā)長達五尺余,每次沐浴后便讓二婢女把長發(fā)“捧金盤承而梳之”,遇到有客人造訪時,常常會將其誤認作女子。
唐代小說家沈既濟最早借“狐仙”擬人的《任氏傳》一書中,描寫了一個風流才子韋崟,這韋崟打探到朋友新近物色到一位絕色美女(實為狐仙),“遽命汲水澡頸,巾首膏唇而往?!睆闹锌芍诋敃r男子使用唇膏是件很平常的事兒。當然,韋崟之類的風流男子也慣于“傅粉施朱”,打點粉底再抹面脂,在武則天時期的男子中已經(jīng)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