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秘歷史真相 秦始皇只“焚書”未“坑儒”
秦始皇焚書坑儒的故事,大家在小學的課本上都有學過,秦始皇統(tǒng)一中國之后“焚書坑儒”,大開殺戒,一次就活埋了四百多位儒生。然而,對于秦始皇臭名昭著的“焚書坑儒”事件,學術界一直有不同的意見。有人認為,秦始皇只“焚書”未“坑儒”。
先來說“焚書”。焚書源于周青臣與淳于越的一段論爭。前213年是秦始皇在位的第三十四年,為了慶賀秦王朝修筑長城及取得南越地,始皇在咸陽皇宮里大宴群臣。
有一個名叫周青臣的仆射借給皇帝敬酒的機會稱頌始皇說:“以前,秦國很小,地不過千里,虧得陛下你神靈明圣,平定海內(nèi),放逐蠻夷,日月所照,莫不賓服?!苯又?,他又大贊郡縣制,說秦始皇改諸侯分封制為郡縣制,使國家無戰(zhàn)爭之患,人民得以久享太平。其功德從古至今沒人能比。
周青臣的話雖然不無阿諛奉承的成分,但陳述的也基本上都是事實。不料,卻引起了一個名叫淳于越的人的不滿。
淳于越一向主張厚古薄今,認為古代的東西都是好的,當代的東西都是不好的。當他聽周青臣贊美郡縣制,貶低分封制時,奮然而起說:“我聽說商周時代都因分封子弟而傳國近千年,因為分封子弟功臣可以讓他們與國君互相照應。如今始皇您富有四海卻不分封子弟以作呼應,倘若出現(xiàn)像篡奪齊國政權的田常式的人物,那將何以應付?周青臣不向陛下您指出這一點,反倒當面奉承,不是忠臣!”
淳于越與周青臣并無過節(jié),這場爭論純屬觀點之爭,也有文人相輕的味道,本不應該產(chǎn)生什么實質(zhì)的后果。不料此時丞相李斯卻突然插了一杠子,使情況發(fā)生了質(zhì)的變化。
李斯說:“三皇五帝治國各有其法,都搞得好好的。這是因為他們能根據(jù)天下大勢,來用不同的政策。如今陛下創(chuàng)大業(yè),建萬世之功,愚腐的儒生不明其理,淳于越拿三皇五帝來舉例,這值得去效法嗎?那時候諸侯相爭,大家都想招徠天下的讀書人,現(xiàn)在天下已定,以法治國,老百姓致力農(nóng)工業(yè),知識分子要學習法律,這才是正道。現(xiàn)在這些儒生不從當下出發(fā),反而以古代的例子說現(xiàn)在的不是,迷惑百姓,我冒死勸皇上:過去天下大亂,各執(zhí)一詞,才有諸侯并起,都借著古代說事兒,花言巧語沒有一句是有用的,大家都尊崇亂七八糟的學術,而不是國家的制度。如果皇上統(tǒng)一天下,應該統(tǒng)一思想……臣請求:如果不是我朝撰寫的歷史都燒了,除非是博士官的職責,天下敢有藏詩書百家語者,都讓地方官燒毀……”
李斯啰里啰嗦說了許多,中心內(nèi)容只有一個,那就是應當厚今薄古,而不能以古非今,為此,他建議燒書,而且要以嚴厲的措施去執(zhí)行。
注意,李斯要燒的是“秦紀”以外的歷史著作,并沒有建議秦始皇連儒家的《詩經(jīng)》《書經(jīng)》以及諸子百家的書全部都燒掉。
另外,在《史記·李斯傳》中也提到了此事,司馬遷轉(zhuǎn)引李斯的話說:“臣請諸有文學、詩、書、百家語者,蠲除去之,令到三十日弗去,黥為城旦。所不去者,醫(yī)藥、卜、筮、種樹之書,若有欲學者,以吏為師?!崩钏箤τ谀切┰姇偌艺Z,僅用了一個“去”字,并沒有肯定地要“燒”。緊接著這段話還有一句:“始皇可其議,收去詩、書、百家之語以愚百姓。”注意這里是“收”而不是“燒”。
結合以上三段話,可以明顯地看出,詩書以及諸子百家的書并沒有燒,只是由秦王朝中央政權和相應的政府官員收藏,目的是為了“愚百姓”,而不是為了損毀。
《史記·蕭相國世家》中的一段記載也可以證明秦始皇并沒有燒書。這種記載是:“何(蕭何)獨先入收秦丞相、御史律令、圖書藏之……漢王所以具知天下阨塞、戶口多少、強弱之處、民所疾苦者,以何具得秦圖書也?!币馑际钦f,當初劉邦軍隊攻下咸陽城后,蕭何先行沒收了秦朝丞相、御史所藏的律令、圖書;后來,劉邦坐了天下后,從這些圖書中獲得了天下要塞、戶口多少、強弱之處、民所疾苦等等資料。
從這段話中中不難看出,秦始皇只不過下令收繳民間圖書,藏在官府和學官之手,并沒有將它們燒了,至少沒有全燒了。否則,蕭何收什么?漢代又怎么可能“得百家言四百二十篇”。
燒掉前代所著史書,無疑是不折不扣的文化犯罪,但事情應該一分為二,對于“燒盡天下書”這樣的誤解,還是應該澄清的。其實始皇也不是傻子,如果把書都燒了,上層建筑也就全完了,統(tǒng)治的基礎同樣會受到極大的動搖,他不會連這個都不知道。
如果說“焚書”不是燒盡所有的書,那么,“坑儒”又是否真的是“坑殺儒生”呢?也不完全是。
“坑儒”一事緣起于秦始皇三十五年(前212年)。這一天,嬴政駕幸梁山宮,隨行的人馬車騎甚眾。把酒臨風,駐足山頂時,秦始皇偶一抬頭,發(fā)現(xiàn)丞相的隨從很多,不由得皺了皺眉頭。當時秦朝的丞相設左右兩名,分別是李斯和馮去疾,不知超標的是哪位。這一細微的舉動被隨侍在側的一個中貴人(宦官)發(fā)現(xiàn)了,這個中貴人與超標的這位丞相是朋友,就將皇帝對他的車騎過多似有不滿這一情況泄露了出去。
結合以上三段話,可以明顯地看出,詩書以及諸子百家的書并沒有燒,只是由秦王朝中央政權和相應的政府官員收藏,目的是為了“愚百姓”,而不是為了損毀。
《史記·蕭相國世家》中的一段記載也可以證明秦始皇并沒有燒書。這種記載是:“何(蕭何)獨先入收秦丞相、御史律令、圖書藏之……漢王所以具知天下阨塞、戶口多少、強弱之處、民所疾苦者,以何具得秦圖書也?!币馑际钦f,當初劉邦軍隊攻下咸陽城后,蕭何先行沒收了秦朝丞相、御史所藏的律令、圖書;后來,劉邦坐了天下后,從這些圖書中獲得了天下要塞、戶口多少、強弱之處、民所疾苦等等資料。
從這段話中中不難看出,秦始皇只不過下令收繳民間圖書,藏在官府和學官之手,并沒有將它們燒了,至少沒有全燒了。否則,蕭何收什么?漢代又怎么可能“得百家言四百二十篇”。
燒掉前代所著史書,無疑是不折不扣的文化犯罪,但事情應該一分為二,對于“燒盡天下書”這樣的誤解,還是應該澄清的。其實始皇也不是傻子,如果把書都燒了,上層建筑也就全完了,統(tǒng)治的基礎同樣會受到極大的動搖,他不會連這個都不知道。
如果說“焚書”不是燒盡所有的書,那么,“坑儒”又是否真的是“坑殺儒生”呢?也不完全是。
“坑儒”一事緣起于秦始皇三十五年(前212年)。這一天,嬴政駕幸梁山宮,隨行的人馬車騎甚眾。把酒臨風,駐足山頂時,秦始皇偶一抬頭,發(fā)現(xiàn)丞相的隨從很多,不由得皺了皺眉頭。當時秦朝的丞相設左右兩名,分別是李斯和馮去疾,不知超標的是哪位。這一細微的舉動被隨侍在側的一個中貴人(宦官)發(fā)現(xiàn)了,這個中貴人與超標的這位丞相是朋友,就將皇帝對他的車騎過多似有不滿這一情況泄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