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嵩幼時聰慧被稱神童少年得志 到最后變大奸臣
他幼時很聰慧,八歲時就書史成誦,能為文,屬對有奇語.據(jù)《嚴氏族譜》,嵩讀私塾時,曾與其老師及叔父對聯(lián)語有曰:“手抱屋柱團團轉(zhuǎn),腳踏云梯步步高”;“一灣秀水足陶情,流珠濺玉四顧好山皆入望,削碧攢青;”“七歲兒童未老先稱閣老,三旬叔父無才卻作秀才”。因出語非凡,被人稱為神童。
嚴嵩(1480—1569),明朝奸臣,字惟中,號介溪,分宜人。1505年進士,被授編修。他出仕的時期正值明代中葉正德、嘉靖年間這個多事之秋。明世宗在位四十六年,他只關(guān)心兩件事,即“大禮議”和玄修,而大臣們在這兩件事上的態(tài)度則是他衡量人才的標(biāo)準。嚴嵩在這兩件事上表現(xiàn)得都恰到好處,因議禮而驟貴,贊玄修而得寵。嚴嵩少年得志,但在正德三年(1508)三月和次年夏天,因祖父和母親相繼去世,不得不回鄉(xiāng)守制,中斷了官場生涯。
嚴嵩作為新科翰林,如果他與閹黨抗衡,無異于螳臂當(dāng)車,自取滅亡。如果出仕,則必須投靠閹黨,而這是為讀書人所不恥的。其時當(dāng)權(quán)的宦官劉瑾是陜西人,閣臣焦芳是河南人,因此,提拔、引用的大批官員都是北方人,南人大多受到打擊和排擠。尤其是閣臣焦芳,對江西人格外排擠。原來,焦芳曾為侍講九年,后遷大學(xué)士時,因人品不佳,遭到江西人詹事彭華的諷刺:“焦芳也做了學(xué)士嗎?”焦芳遂對江西人恨之入骨,曾公然宣稱:“他日毋得濫用江西人?!眹泪约到?,而且位卑權(quán)小,因此,嚴嵩借丁憂之機,托辭稱病。
在歸隱期間,嚴嵩廣結(jié)名流,跟李夢陽、王守仁、何景明、王廷相等人都有交往。這些人學(xué)問淵博,且都曾是敢與閹黨作斗爭的仁人志士,頗有名望。嚴嵩與他們把酒論詩,剖經(jīng)析義。正德七年(1512),嚴嵩應(yīng)袁州府太守之請,修《袁州府志》,于正德九年(1514)將《袁州府志》纂修完畢。該志體例頗有獨到之處,嚴嵩因之聲望日隆。
鈐山隱居的八年,對嚴嵩的宦海生涯具有重要的意義。避居鈐山,嚴嵩能夠明哲保身,遠離政治斗爭。在此期間,嚴嵩潛心讀書,埋頭詩作,其文學(xué)素養(yǎng)大為長進,這對他復(fù)出后能夠縱橫官場、詩文奏對得到皇帝歡心大有裨益。同時,嚴嵩通過八年的韜光養(yǎng)晦,也為自己贏得了清譽,此時的他已不再只是個新科進士,而是具有很高文學(xué)聲望和社會影響力的人物,為他重返仕途積累了充足的資本。
正德后期,政局變化很大,劉瑾被誅,焦芳削官,朝廷中當(dāng)政的主要是楊廷和、費宏等人。他們都是南人,也多屬于正人君子,與嚴嵩還多少有些交情。正德十一年(1516)三月,嚴嵩應(yīng)詔復(fù)職,赴京重返仕途。嚴嵩自正德十一年重返仕途后,多在翰林院、國子監(jiān)等政治斗爭相對較少的地方任職,而且還曾多年居官南京。在“大禮議”之爭最激烈的前期,嚴嵩沒有卷進這場斗爭的漩渦中,得以自保。
嘉靖十七年(1538)六月,世宗欲讓生父獻皇帝稱宗入太廟,命下禮部集議。嚴嵩寫了一份模棱兩可的奏疏交給皇上,世宗對他的騎墻態(tài)度非常不滿,親書《明堂或問》,警示廷臣,言語犀利,堅決表示要讓其父明孝宗獻皇帝稱宗入廟。于是,嚴嵩順從皇帝的意思,為世宗的生父獻皇帝祔太廟配享安排了隆重的禮儀,并在祭祀禮畢后,寫了《慶云頌》和《大禮告成頌》,文筆絕佳,很得皇帝賞識,嚴嵩從此平步青云。
以六十二歲高齡,得為首輔。1539年后,世宗嘉靖皇帝沉迷道教,二十年不理朝政,嚴嵩作為首輔把持朝政,排除異己,殺害忠臣,對邊事忽視,邊防廢馳,財政枯竭,國家汲汲可危。尤其在70歲后,他因年高體弱,把朝政交給兒子嚴世蕃處理。嚴世蕃依仗權(quán)勢,買賣官職,橫行霸道,搜刮珍寶,致人家破人亡而不惜,引起眾怒。三年后,嚴世蕃因通倭罪被殺,嚴嵩被召令乞食回鄉(xiāng)。